其实都很好玩的。
冬天好像快要过去了吧。我站在北边的阳台上,望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整个城市,而阳光带着热情的温度将一切对面的楼和下面的花坛笼罩,显示出暖暖的白色。
嘴角上扬 🙂
其实这个嘴角上扬的表情不知道是和谁学来的,好像最早看到的时候是我高中的语文老师。他姓邱,每次讲课说话说到有兴致或心情舒畅的地方总是将嘴角微微的上扬,带着和蔼的微笑。那个表情我深深记下,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也会这样的表情了,有点……哎。
一座楼的阴面永远是夏热冻寒的地方,这点是经过我一年半以来切身体验来的。彼时从阴面踱步到阳面的寝室的时候,你所能感觉到的绝对不只是身体的舒适,更能感觉到的是一种温暖的感觉。天空很蓝很蓝,尽管我分辨不清楚这种蓝色是否与小时候看到的天空是否同样的蓝,但是它一望无际的蓝色不带一丝杂色总是让人感觉舒坦。而阳光懒懒地从楼顶穿过洒下,似乎带着光晕一般。
我在阳台上观望了片刻,看到了一些人。毕竟已经学期期末,校园中不再人来人往,大家总是裹紧了衣服快快的走着。
中午的时候有同学发短信来说手机欠费了,可是他回家了没法缴费,让我给代交一下。我答应了,于是慢慢地穿好衣服出去了。其实也没怎么添加衣服,毕竟寝室温度与外界无异,咳,一个人待的寝室本来就冷了,还是阴面,无限惆怅中。
路过操场的时候看见里面好多人在晒太阳啊。我回过头仰望一下,果然阳光温暖的让我扬眉吐气。操场上的被子如同这个时代的广告一样飞扬,而三三两两坐在操场上的同学抑或围坐抑或背靠背,总是显得那样享受。想起来大一的时候或许我也这样晒过太阳,搬张椅子坐在阳台的栏杆后面,靠在晒得软软的被子上,眯起眼睛看着白到刺眼的字,然后间或回头俯视一下在校园里行色匆匆的同学。
去银行取了钱,去交话费。大概劳动时间太长了,等我缴完费后营业员小姐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吃,那我们还能做什么?”
听着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嘴角微微上扬。回想好像类似的话我好像听到过,“如果我们不能爱人,那我们还能做什么。”
其实两句话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只是如此相似。是啊如果我们不能爱人,我们还能做什么?这个世界上愈发文明的浮华下似乎是愈发空虚的灵魂。
还好,还好我们还有爱情。诸如亲情,友情,人的七情六欲,似乎是作为人的基本证明,抛弃了七情六欲,人还是人嘛,似乎只是禽兽了吧——可是禽兽好像也有欲望的说。
从艺校门口穿过的时候我互相顿悟了为什么刚出来的时候路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还不是一般的多啊,印象中似乎比平时的周末还有节日都多,远远不比假期该有的冷清。原来——艺校招生考试啊?!
我拎着奶茶从人群中奋勇拼搏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大婶拉住,拿着一大张表格。我还以为是做啥统计呢,打算配合一下,反正闲着也是浪费。可是她偏偏拎出来一个包装精美的手提袋说先生你试用过这种洗浴用品吗?我立马知道她想干嘛,可是由于她刚看见我的时候还说了一大番恭祝的话外加握了两次手,所以不大好意思太狠,就装傻充愣地说我从来都不用这东西的。她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说,“你从来不用?怎么会这么大一个人,打死我也不信……”
我一看不好说话了便只好立刻转身走开,末了还说“真的”外加对她摆摆手作道别。转身走开我琢磨了半天,打死你也不信,那打不死你的话你岂不就更加不会相信了?那还要我说干嘛,都已经不相信我了嘛。
走进学校的时候看到花坛中的树有被砍伐的痕迹,路的中间东倒西歪乱七八糟地横着一些树叉还有枝条以及绿叶……现在好像是冬天,那些绿叶或许是我眼花。我四周张望了一下想知道是哪里的树被砍了,可是我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印象了……咳,平时不够注意。我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过去……可怜的小树。
看看面前的主楼,大门紧闭,虽然在阳光的普照之下可是依然感觉它很冷。
现在人就是这样,盲目追逐流行。一首稍微好一点的歌曲就会被立马扬名海内,不管什么地方,诸如超市寝室食堂出租车公交车咖啡厅音像店全在播放,甚至连厕所里面都能听到,隔一段时间听得太多了耳朵长茧以后全都腻味了便一下子集体抛弃,然后优惠冷的跟冰一样。
这不,周董的一部《满城仅是黄金甲》的那个流行啊,广告也跟着沾光,记得最早看到中国电信宣传的满城仅是电信啥来着,后来再到诸多广告都用的泛滥,真是倒胃口。这下倒好,IT业的新闻也在跟着走风,做文章题目作《满网尽是新新客》,题目好坏且不论,单就一个模仿的企图就让我倒尽胃口。
回头听歌的时候居然能找出老的掉牙的歌曲,随便居然听到了徐怀钰的歌曲,《飞起来》,忽然就想起初三的时候听这些歌曲了,一时心血来潮找出来《我是女生》给听了几遍,感觉满好玩的……咳,比较变态吧。
算罢算罢,在众人媚俗的今天,我也庸俗吧。
本来就是流水账,那……再跟周董混吧……美其名曰……满眼尽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