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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的烟花

: 信手拈来 木魚 2678℃ 0评论

好像就在几分钟前农历的2006年刚刚过去,新的农历2007年悄然来临。新年收到的第一条短信是陶陶祝我新年愉快的,收到的第二条短信也是祝我新年愉快的。

好像真的除夕了,旧的事物就在那一瞬间消失,2006连最后一点的一点痕迹也消亡。然而就在几分钟前我才平息一场无名的动乱,和母亲貌似平静却是在强压火气的顶撞。大概一个人呆的时间长了胡思乱想的多了就总会有点心理变态吧,因为顶撞的原因简直不值得一提,只是因为母亲让我关门我偏不想而已,这个居然也会成为我发火的借口,连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像我这样的懒人总是习惯给自己承诺然后慢慢去实践它,可是事情最终的结果都是我在最后的时间内不得不用几倍于正常情况的工作量来强迫自己完成。就像我在2007年的元旦节的时候说要写一篇文章悼念逝去的2006年一样,最终的结果是写了半片豆腐干大小的纸片后至今仍然是那么多,似乎连原始的文本都找不到了。我将这个归结为没有动力去完成它,其实自己知道那完全是自己无耻的懒惰所致。

似乎从早上起床的时候一直到现在耳边都充斥着或远或近的鞭炮声。
我站在门口,看着夜空此起彼伏的亮起,远处的烟花慢慢腾空而起。今年的例外,我没有亲手点燃任何烟花,只是远远的看着烟花腾空,爆炸,闪光,听着砂粒从我身边落下的沙沙声。烟花的样式中,我最喜欢两种,一种是完全纯紫色的那种,另一种是会绽开成流星的那种,然后在天空中撒下漫天的网,金光闪闪。
其实还是很怀念小时候那些拿着廉价的烟花游戏的那些时候,而那时候的鞭炮声也不同现在,热情,热烈,远远近近的都是鞭炮声,即便是在夜晚,那些烟花绽开的声音也是那样热闹,然后它们的气味弥漫在这样的空气中,如雾一般,带着火药特有的淡淡的香味,很喜欢,很喜欢。
对于现在的萧条,我一路走一路总结,大致总结出了几点,要么是现在的火药质量太次,要么就是现在人太忙没时间玩这些,要么就是现在人素质太高知道鞭炮声是一种污染而火药的气体其实有害。

突然很记挂先人,虽然没见过他们的面,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下午上坟的时候父亲没有去,我和弟弟作为全权代表去了。在面前这个他们称为爷爷的坟的小土堆前烧纸的时候忽然在对这个土堆充满了敬意,然后我第一次那么用心那么虔诚地烧纸。对于爷爷我一无所知,即便是我的父亲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而所有我知道的,只是唯一能向我证明爷爷曾经存在的,就只有这个土堆而已。上坟的队伍发生变化了,我突然发现。原来那个表哥在我上次见他后一个月便因急性白血病去世了,虽然这件事我早知道了,可是想起来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叹了一口气。弟弟安慰我说,病来如山倒,没有办法。
连续的阴雨让田间小路异常泥泞,而我忘记了穿雨鞋,似乎这样走着也很有趣。
晚上的时候妈妈拉着我和弟弟去了田间的一个十字路口,为祭奠外公。外公生前好赌,其实不是赌博,只是闲了没事喜欢和他们打打麻将。于是母亲总是尊称那些纸叫做钱,说爸我烧钱给你了,你快来拿钱吧,拿了钱好去打麻将。这句话我每年都能听到,现在再听的时候居然感觉很忧伤,很忧伤。
记得有人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多少善男信女记住了这句话,出口能背,我也是这样。可是真到能看到生老病死的时候却完全不是那句话了,生死相隔,阴阳两隔。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在一个真正就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的眼中是怎样的景色,他会如何地眷念这样的一切,我无法想象。我说,从前的从前,以后的以后,我们都是古人。作为一个在地球上最常见的人类来说,我没有感知前世的能力,也没有预知未来的资格,我就这样按部就班地在地球上百无聊赖的活着,为着自己和以后可能会同自己一起生活的人为了生活而算计,一个安心的人。而生与死的距离不想再研究了,那个毕竟是相对来说,我觉得生死之间距离还是最大的。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这为什么会是最远的距离,因为不管怎么说你总能看到你牵挂的她在你面前好好的活着,对于一个爱人的心理来说,已经知足了。况且皮之不存,毛将附焉,且不说生死之恋,单凭现在到处是人在论证异地恋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就知道到底孰轻孰重了。
人啊,好好的活着,然后才能去爱人,去照顾别人。善待自己,才能爱人,否则你要拿什么去爱,精神吗?

我弟弟小我四岁,个子窜的比我高。以前我总是多少有点心理不平衡的,这次在家里头一次没有意识到这种差异的存在。
大概一脉相承,弟弟与我当时的性格所差无几,极容易怒。按照母亲的话来说就是弟弟对她说话从来没有好话,偏偏我看开很多,所以总是在他和母亲之间打圆场,偶尔说说一些貌似很幽默的话来让他们下台。
于是母亲说,你就不能学学你哥吗,开朗一点,对人温和一点,平时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我给母亲的感觉是很快乐的吗?原来如此。
再过三个月左右弟弟高考,弟弟说他想考去大连理工。我不去考证他考上的可能性,只问他,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考去大连?弟弟很轻松地说离家远,然后就没有随时被父母喊回家的可能性了。我听了以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原来在弟弟眼中背井离乡是如此的简单,为了如此简单的原因。

我总是说,要让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和勇气去挑战未来会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就要自信,自给给自己勇气,甚至自恋也在所不惜。这样的话我说的身后有时会很认真地去说,有时也会仅仅是为了调侃而说。而当一个人失意的时候他所想到的全部,似乎就是寻找打击,类似于买醉性质的一种行为。好了不扯了,这样的事情总是说得郁闷。
在家里闲的无聊的时候突然想去玩玩游戏,从系统自带的扫雷纸牌到十一年前别人编的五子棋,居然无一例外功败垂成,只是到最后发现初级的纸牌还能玩赢几次,真是巨讽刺。而五子棋好像还是我从硬盘的一个旮旯里面找出来的,找出来的时候它的上面都结了一层蜘蛛网。印象中好像这个五子棋我从来没赢过的,今天突然想起来同时开两个游戏,一个电脑先下一个我先下,我把电脑给我的回应再给电脑下……如此几次三番的折腾终于赢了一局,纯属赖皮。我弟弟说,原来你也会这样耍赖啊……
对游戏始终不会太感冒,可见一斑。

前几天,就是情人节那天,我的几个同学到我这里来借宿一宿。早上母亲跟我说,住在我家前面的表姐那天晚上在我屋外的一角观察了很长时间,结果把其中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同学当女生了,当下跟我妈说,我说的,没错吧,果然有女孩子,还长这么壮的!我母亲说她当时听到这样的话的身后是笑翻在地的,可是我私下里是以为妈妈其实是在拿我取乐的。我问那表姐为啥要来研究这个的时候,母亲给了我一个很啼笑皆非的原因,就是那个表姐的弟弟也就是我表哥现在三十有几了还是单身,一直在努力考研,而正所谓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母亲跟他急了说你怎么还不考虑结婚娶妻的事情。于是表姐就过来看我的同学然后回去就跟他说,你看看人家小你十岁都学会了你还学不会!
我听了这话巨受打击,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工具。家里的乖狗被鞭炮和烟花吓得一整天都窝在它的家里不敢出来,任凭我在外面努力地唤它,或许我也应该学它。
也想起来某同学发短信给我说,回家后家里人整天逼着我去相亲,忒烦……真晕。
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句话总是有人在反复地说。天真的我们总是在殷勤的教育下只看到苦一字,而完全把“无涯”两字抛诸脑后不知道多少公里处。学海无涯,学海无涯。有人说越是勤劳越是有真材实料的人,往往会觉得自己懂得甚少而不懂的居多,只有肚子里没有三两墨水的人才会整天不知天高地厚到处卖弄以为自己有多少斤两。听说过一个故事,某老师博学,他的学生都很尊敬他,称他博学,但是他很谦虚地画了一个圈,又在里面画了一个圈,然后解释说,你们所知道的是里面这个圈,我所知道的是外面这个圈,这些圈外的就是我也不知道的;表面上看我知道的要比你们的多,可是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我不知道的会更多,因为我与不知道的事情的接触面积更大。其实这个老师我很尊敬他的,也断然不会称他作“某老师”的,只是因为我实在忘记了他的名字。觉得他的比喻很精妙,当然也很易于理解。当然这个时候让人产生一种错觉的,毕竟从他的比较的基准点看来他原本是拿面积做知识量而非接触面积,不是吗。只是这样的一种解释让没有多少把握的人的肚子里少了几只七上八下的锤子而已。
无涯无涯。很早以前就发现了似乎想要做一个什么都懂的全能型人才是不可能的,只是等到发现这点的时候,无数花在买相关类别书籍上的钞票也一起化作了泡影。我倒不是心疼钞票,只是伤感这些书我没能好好去看。
活到老学到老,如果不能学完再老的话,那就一边享受生活一边老吧。

现在外面那很安静了,看看时间,1点42分,我想我也应该去睡觉了。
白天发了很多内容一模一样的短信,真是罪过,虽然是发给不同的人的,好像一共发了四十余条。也收到很多短信的,不过类似的祝福短信我收到的总是比发出去的要少了一倍。没什么的,只是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号码也有发短信过来,实在很对不住这些人。好吧,所有给我发短信来的人们,请你们现在做个好梦……

我好像刚刚才发现我的思维的确有点打结了,可是我就是找不到这个卡壳的地方到底是哪里,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让我掌握不了说话的任何分寸。屋外的暗夜中能听到类似婴儿啼哭的猫叫声,好像这是猫干啥的信号来着?
今天好像还好,没下大雨,只是有些丝丝雨丝始终在飘。泥泞,只是泥泞。
每次想打字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可是每次总是忘却,于是便不知道再说什么,然后就在这里坐着傻傻发呆。我想我还是睡觉去比较好吧,现在没法找到思维堵塞处,睡觉去让它不再想然后全部遗忘总能好的吧?

我弟弟说你都已经是两栖动物了。我愣了一下问什么?弟弟解释说你已经是两个专业了,是两栖动物,别在想搞文学了,不然就又要升级了,海陆空都通的那个是鸵鸟。
鸵鸟?我的第一反映就是鸵鸟精神,遇到困难就把头往沙地里面一埋了事。既来之,则安之,这又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话?默默想起来今天下午烦了一个下午的那个程序问题还没解决,可是理论上我是不会为这种事情想不开的啊……

罢了罢了,不再乱想,该去睡觉了,这脑袋里面意识是越来越模糊。打了一个喷嚏会不会是有人在想我,梦中想我也算啊。
母亲说她很喜欢另外一个人,我很受打击。似乎母亲从来没在我的面前这样说过,也不知道她到底说意在什么目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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