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哪吒死了。就算被救下灵魂,也失了肉身。不仅如此,还搭上了他的朋友。
一。
最近总是忽然想起宁波的那个同事,在无边无际落寞的黑夜里,在无穷无尽的emo时间中。
依然记得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就是个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汉子,带着小小的黑框眼镜,面黄肌瘦颧骨高耸。
他有饱读诗书,看过很多很多的东西,却很少会说话。说到高兴的时候呵呵笑,不说话的时候也便安安静静地呆着。
他是网站的内容总编辑。至少在那个网站还没黄掉之前。
平日里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呆着,不怎么说话,很是安静,安静到你得时不时看他一眼才能确定是他在不在。
下班后亦是如此。不管房间多大,总是足不出房。
那时候租的房子大抵是两室一厅或三室一厅。他很乐意住次卧,那种很小很小的房间,小到放下一张床一个柜子后就只有走道的地儿。
于是只要他在,他就始终会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摆着一张电脑桌,电脑桌上是他花了巨资买的笔记本电脑,然后聚精会神地看小说。
他也习惯于不关门,房门就这么开着。于是每次从他门口走过的时候,都会看到映到他脸上的笔记本屏幕的光。
有时候我会说,你的房间好安静,安静到让人可怕,可不可以有些声音。
他看着我会呆一会儿,然后打开电视机。
从此他的房间里多开了一样电器。电视机里放的节目其实他也不关心。只是他嫌电视剧和综艺都太嘈杂,于是他更乐意看广告。
反正放的内容他也不关心。
外卖是他的最佳拍档。要不是外卖小哥打不开房门进不来,我怀疑他甚至会让快递小哥把外卖送到他床上。
他在水池边儿上放上了各式各样我叫不出名的护肤品。
他有固定的起床时间,有固定的睡觉时间,有固定的洗漱时间,有固定的蹲坑时间,蹲坑的读物甚至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因为不能蹲太久,会得痔疮。
二。
他的生活就是那样安安静静,一成不变,简单到连我这样一个旁观的人都觉得有点单调。
有时候我会问他,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虽然很规律但是很无聊吗。
他会迟疑一会儿,仔细想想,然后跟我说,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的。
然后他也便继续那样简简单单平平静静的生活。
就像是楚门的世界一样。我观察了他五年。
在这五年的时间中,他的生活几乎从没变过。
没听他说过家里的事,没听他说过感情的事,没听他说过理想,也没听他说过烦恼。
他就是那样的安安静静。
总会有些时候我会提出一些如今看起来很狗拿耗子的问题。
比如你为什么不找个对象。你为什么不结婚。你打算回老家吗。你一直这样家里人不急吗。
他给我的回答永远都是类似的,“为什么?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没必要改变什么”。
对于别人,他永远不会有什么兴趣去关心。
唯一例外的,是有一次,他对我说,你可不能炒股,你看我亏了蛮多,换了你一定要跳楼的,万不可炒股。
三。
他在离开宁波之前,终于迈出了那禁锢他灵魂已久的房间,走到了我房间里。
来回踱着步,抬头看看低头看看,再环顾四周。
然后轻轻地说,原来你的房间是这样啊。
嗯,他突然要回老家了。
这个决定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提示,突然就说要回老家了。
一群人围着他七嘴八舌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来什么缘由来。众人想知道的答案,也无非就是那么几种。
而他却只是轻轻摇着头,一言不发。
在一夜之间,他的房间就空了,干干净净,好像从来就没住过人。
我很惊诧为什么在这里六七年了,竟然东西还这么少,仿佛随时会消失一样,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走进他的房间,看到了床上他落下的笔记本。
翻开看时,里面也大多是草稿之类的东西,零星而草率。
最后一页上,却写满了三个字,“为什么”。
四。
那时候的我不太懂他。
好多年过去了。我突然就懂了他。
一群人高喊着我命由我不由天。
但人终究是社会的人,由不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不要活下去。
社会终究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在思考了好久好久,为什么我们不能就这样简单、幸福、健康、安心地这样一直活下去之后。
才发现不由天的那是属于极少数的人的,而大势听天由命、小事口嗨嘴炮着由我不由天才是大众的真相。
可能内心存着自由,不甘为人左右,才是一种禁锢。
于是,此刻我孤勇了。
有时候,我就突然想消失,一直不敢消失,就这么活到了现在,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不想面对他们,那些以前欺负我的人,还有那些人,我根本不可能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我就这样痛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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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想要当好人”、“习惯自我怀疑”、“过度在乎别人感受”,还是“希望获得别人肯定”,拥有这些特质的人,都有一个共通点,也就是:他们多半是自我价值感低落的人。
如果你是这样的人,你很难自我肯定,也很难确认自我的价值。
你对自己可能会很没自信,因此就更容易被情绪勒索者的言语所惑,掉入情绪勒索的互动循环中。
你可能会不停地努力达到别人的要求,只为获得对方的肯定与暂时性的赞美。一旦对方贬低你,或是说出“我是为你好”,你可能就会忍不住相信,然后按照他的方式去做,只为了得到对方说一句:“你做得很好。”
在人际关系中,如果你是个在乎别人感受的人,别人与你相处是相当愉快的。你将会体贴、善解人意、随和,可能会有很多人与你相处时,都觉得如沐春风。
但问题是,如果“在乎别人感受”的特质太过放大,变得以“别人的感受好坏”作为自己的行为准则的时候呢?甚至以别人感受为首要,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那么,这样的人,在人际互动关系中,或许常常会觉得非常辛苦。他们无法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一旦别人对他们表达失望、生气、难过等负面情绪,都会让这些“极为在乎别人感受的人”不安、害怕。他们会担心:是否因为自己没有做好、不够体贴,使得别人有这些负面情绪。
所以,当别人对他们提出要求时,他们会害怕看到别人失望的表情,更害怕发生冲突,甚至被对方讨厌。因此,即使自己百般不愿,他们还是会勉强自己答应。
这些“过于在乎别人感受”的人,不敢忽略别人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他们急于取悦别人,却在过程中忽略了自己的委屈。
习惯自我怀疑的人,对于自己是很没有信心的。当我们是个习惯自我怀疑的人,我们很容易就会掉进了“自责的陷阱”中。而这样的人,对于习惯将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并且贬低别人的情绪勒索者而言,简直是个“非常完美的对象”。
当面对情绪勒索者不合理的需求时,习惯自我怀疑的人,可能会在接受情绪勒索者一贯的贬低、推卸责任的手法时,觉得惶惶不安。即使在面对情绪勒索者的要求,其实是非常痛苦而勉强的,但“自我怀疑”会使我们问自己:“他说的会不会是真的?会不会我真的做错什么?会不会我真的太自私?会不会我的判断是错的?他真的是为我好?而我还恩将仇报?”
很多习惯自我怀疑的人,其实是对于罪恶感很敏感,责任感也很重的人。可能在过去经验里,自我怀疑者学会了承接他人的情绪责任。他们可能在高标准的环境中长大,时常担心自己做不好,会造成别人的困扰、愧对别人。
他们没有足够的自信,总担心“麻烦”别人,担心别人觉得自己能力不好,或对不起别人……这种时常存在的“自我怀疑”与“罪恶感”,被与他们互动的情绪勒索者嗅到,而成为开始一段“情绪勒索关系”的关键。
有时候,我们觉得我们必须当好人,因为“没有选择”,因为这个社会是这样教导我们的:我们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与评价,需要获得别人的好感,需要不断地调整自己的行为,让自己“好相处”。
于是,我们变得非常顾虑别人的需求,在意别人的想法。有时,我们勉强自己满足别人的需求,没办法拒绝别人。好像拒绝别人,是自己的错。
尤其,看到自己拒绝别人之后,别人失望的表情,有时会让我们感觉:“我做错事了,我让别人失望了。”那种感觉真的很糟。所以我们努力,不想拒绝别人。不想因为别人对我们失望,而让我们也对自己失望。
可是,当你选择做好人,你必须付出的代价是:你让某些人,有机会可以利用你达到他的目的。你的“必须当好人”及对“别人对自己失望”的害怕,让你看不清这个事实。
于是,你的“好”,反而成为造成“情绪勒索互动”的重要养分之一。
身为一个人,我们有感受,也有需求。
我们应该要被尊重、被理解,
而不是被“你应该”的教条压抑,
使得两人互动时,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大多数的情绪勒索者,他们内心的不安与焦虑,其实并不比我们少,只是,或许他们过去学到的,是必须用“情绪勒索”这样的方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才能给自己安全感,安抚自己的焦虑。
但很多时候,他们却忘记了:有时,让他们真正焦虑与不安的,是这段关系的好坏;而情绪勒索的手段,可能只让他们暂时获得了表面的满足,却让他们失去了真正害怕失去的“重要事物”:亲密关系,以及对方的爱。
在这过程中,被情绪勒索者答应了情绪勒索者,是因为焦虑与害怕,而非对情绪勒索者的爱。
有些情绪勒索者,他们重视自己的需求与感受大于别人的,是因为他们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被亏待”。
可能从小到大,他们时常感觉到委屈、不满足,所以一旦有机会,他们就希望别人能够“非常”重视他的需求。为了要让别人重视他们的需求,他们不惜使用情绪勒索的手段,让自己在这段互动关系中,能够占上风。
对他们而言,他们的需求能够被注意、被满足,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即使对方可能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但对这些情绪勒索者而言,对方“为了他们”,因而勉为其难答应了一件困难的事情,正代表这些情绪勒索者的“重要性”。
也就是说,有的时候,这些情绪勒索者,并非不知道对方是勉强的。对他们而言,在这种人际互动过程中,感觉到对方的“勉强答应”,反而可以让这些情绪勒索者,感觉到自己是重要的;而这个感受,也成为情绪勒索者的“安全感”,用以安抚他们感觉自己长期被亏待、被忽略的不安与焦虑。
情绪勒索者,因为“只想到自己”,且很难接受“自己可能做得不够好”,那种“觉得可能是自己做不好”的感受,会让这类情绪勒索者感觉很差,于是他们选择把错怪在对方身上;他们会更快、更大声地说出自己对他人的指责:“都是你的错,是你忽略我,是你先……”他们用推卸责任的方式,放大自己的伤害,希望达到让对方因而产生罪恶感的目的,他们才有机会遂行其是,让对方因为罪恶感,而愿意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
这类情绪勒索者的盲点,在于:他们从没有学过,互动关系是需要,也可以讨论与协调的;而考虑对方的需求,修改自己的行为,并不代表自己就是“错了”,是“很糟糕的人”。
或许在过往的经验中,这类情绪勒索者承受着“失败/错误就是很糟糕”的价值观,使得他们在面对自己可能“被指责/被要求”的情境时,会觉得特别焦虑;为了安抚自己的焦虑,他们会将错误丢到对方的身上,这也是一种“自我防卫”的方法。
有些情绪勒索者,他们的“同理心”很低,的确是“在乎自己的需求”大于他人的需求。对他们而言,可能很少注意到别人的需求是什么,而时常觉得“自己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甚至会认为他人的判断都是错的,只有自己的判断是最正确的,即使有时候他们可能会从对方的反应注意到:自己忽略了他人的需求。但他们会合理化自己的忽略,并且认为自己的需求与判断“才是最正确的”。
而当他们被对方提醒:“你只在乎自己的需求,却忽略我的需求,甚至为了你自己的需求而牺牲我的感受”时,面对因而升起的罪恶感,他们采取的策略不是自问“我是否伤害了别人?”,相反,他们常会使用一种方式来面对他们的罪恶感:“推卸责任。”
他们会先发制人,把错怪在别人身上,借由这种“推卸责任”的方式,可以让他们合理化自己的行为,让自己感觉好一点。
情绪勒索者,他们并非是纯粹只在乎自己感受的人。有些时候,他们可能也是在乎别人感受的;但是,当让他们出现强大不安感的焦虑来袭时,他们的脑袋完全被“可能会失去”的那种“命悬一线”的焦虑感给绑架。
他们无法理性辨别,现在自己身边亲密的人,与自己的互动所产生的“拒绝”或“挫折感”,究竟只是亲密互动行为中常见的“小冲突”,还是会使他们失去赖以生存之关系的“大悲剧”。于是,他们使用情绪勒索,执着于某些行为,要求对方按照自己的方式做,借此感觉“一切可控”,以期获得一些安全感。
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个不安其实是来自他们的过往经验,源自他们的内在;所以,他们还会把自己的不安投射到对方身上,认为“是对方让自己感觉不安的”。
于是,他们会采取各种强硬,甚至非理性的情绪勒索手段,只为了阻止他们内心最糟结果的发生,并且借由这些手段的执行,来获取些许的控制感与安全感。
许多情绪勒索者的特色是,在“他人与自我的需求”起冲突时,很多时候,他们会选择性地“忽略他人的感受与需求”,而且,他们会自动地“放大”自我需求的急迫性。
也就是说,他们的内心里,当感受到“自我需求”与“他人需求”起冲突的压力时,会促使其升起一股让情绪勒索者难以忽略的“焦虑感”。那股焦虑感,会让情绪勒索者感到强大的不安。
为了安抚这种不安的感受,情绪勒索者便会“放大自己的需求”,并且尝试将这个压力与焦虑,转嫁到别人身上,让别人能够满足自己的需求,以此让自己的焦虑感降低,减轻不安的感觉。
为了让自己感觉好一点,情绪勒索者很容易“恼羞成怒”,开始把内心的羞愧感,投射到让自己产生羞愧感的人身上,认为“是对方的错,对方不该让我有这种感觉”,于是,情绪勒索者从“觉得羞愧”,转变成“都是对方的错”的攻击反应,愤怒地指责无法满足他需求的人,一发不可收拾。
实际上,“对挫折的忍耐度低”这个特征,时常出现在情绪勒索者的情绪表现中。当他们面对他人的拒绝时,他们从未好好学习过:面对这种状况该如何学着尊重别人,以及内心的失落该如何调适。他们甚至会将对方的拒绝放大,认为这是因为对方不够重视彼此的关系,或是否定、讨厌自己。
这种想法,会使他们内心的恐惧、痛苦、失望、羞愧等各种情绪一拥而上,化为很深的焦虑感。这份焦虑感,便成为情绪勒索者的力量,驱使他们不接受拒绝,且会使用各种方式去要求他人,认为对方必须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
对此时的情绪勒索者来说,只有当他们的需求被满足时,他们的焦虑才能暂时降低,并等待着下一次的焦虑再被激起。
情绪勒索者知道,对你而言,你“最在乎的事情”是什么,于是他们会威胁你,剥夺你的安全感,让你觉得不安。
你的安全感就像“肉票”一样,情绪勒索者会让你觉得,你的“肉票”就在他手上,而你如果想赎回,就只能乖乖听他的话,按照他的方式做。
这项特色,也是这段互动关系被称为“勒索”的原因:情绪勒索者威胁将夺走你的重要事物,让你感觉焦虑、害怕,于是你只能按照他们的方式做,以求减轻不安与恐惧,“赎回你的安全感”。
但很多时候,你的安全感就如你的弱点,被情绪勒索者牢牢掌握在手中;只要第一次勒索成功,他将食髓知味,跟你愈要愈多;而你也会在一次次的退让中,你的自我与快乐都在这过程中消失殆尽。
情绪勒索者总是在提醒我们:
我们的人生有“责任与义务”去满足他们的需求,这样才显得我们“够好”。对他们而言,“这是你应该做的事”。
而在情绪勒索者试着贬低我们,让我们失去了自我肯定、自我信任的能力后,“引发罪恶感”成为加深我们“觉得自己糟糕”的“感觉放大器”。当我们被贬低,又在他们的言语中,戴上了他们为我们准备的“应该怎么才对”的大帽子,那种觉得“自己很糟糕”、“自己让别人失望”、“自己很不对”的感觉,会使我们感觉很差、非常焦虑,甚至让我们动弹不得。
此时,如果他们对我们提出他们的要求、标准,要我们照做时,我们对于他们释放出的“你只要满足我的需求,你就是好小孩、你就是很乖、你就是很棒”的讯息,有时是难以招架的。
对被情绪勒索者“贬低”,而失去自我价值感的我们而言,他们的肯定,很多时候,就可能成为我们情感上暂时的“浮木”。
也就是说,为了要让我们“自我感觉好一点”,希望不要觉得自己这么糟糕时,我们可能就会抓住这个讯息所暗示的“好做法”,而愿意按照他们的方式去做,满足他们的需求,以得到他们好的评价,用以替代原本存在我们心中的“自我价值感”。
而情绪勒索者,也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当情绪勒索者发现你不愿意满足他的需求时,他会使用一些方法,让你感觉自己的判断力有问题。甚至,他们会让你感觉,如果你不按照他的方式做,是你的错,是因为你的个性有缺陷、判断能力不够、太过懒惰、能力不足……他们会使用各种方法,让你怀疑自己的“感受”是错的、是自己不对,还会用各种理由美化他们自己的需求,以展现“他们是对的”。
很多时候,他们可能会据理力争,极力想说服你“相信他们是对的,而你是错的”,而且有的时候,他们可能是个权威(上司、父母、老师……),因此当他们“非常肯定地”否认你的感受,甚至贬低你的性格、能力或判断力时,你可能也会开始怀疑自己的感受“是否正确”,而觉得他们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你可能就会这么想:“我不按照他的需求去做,就是我不好;他的判断可能是比我更正确的,我的感觉可能是错的。”
于是,你会感觉自己并不重要,而他们的感受是更重要的。你会在这过程中愈来愈忽略、否定自己的感受。慢慢地,你也会失去自我价值感,产生自我怀疑,对自己将愈来愈没有信心。
“贬低”你或你的能力,几乎是“情绪勒索循环”中最关键的一点。原因是:当你被贬低时,你会感觉自己糟糕、觉得自己不好……而为了让自己好一点,情绪勒索者放出的饵,就是:
“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方式去做,我就会肯定你。”
这些情绪勒索者的“肯定”,可能是口头上的肯定,也可能是相对比较平静而非发怒的情绪,或是一些物质上的奖赏等。
而当被勒索者因为情绪勒索者的贬低,因而感觉“自己不好”时,“按照他们的方式去做”,很多时候,似乎就是“让自我感觉变好”的唯一途径。
这也是“贬低”这个元素,在情绪勒索中如此关键的原因之一。
身为情绪勒索者,他们非常擅长做一件事情:
贬低你或你的能力(自我价值),引发你的罪恶感,以及剥夺你的安全感。
情绪勒索者可能在有意识或无意识中,使用要求、威胁、施压、沉默等直接或间接的“勒索”手段,让被勒索者产生各种负面情绪,例如挫败感、罪恶感、恐惧感……这些感受就会在被勒索者的内心发酵并造成伤害;为了减少这些不舒服的感受,被勒索者可能会顺服对方的要求,长久下来,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被勒索者让勒索者以此手段控制、左右了自己的所有决定与行为,失去了“为自己做主”的自由与能力;最终,被勒索者的“自我”就在这过程中消耗殆尽,直到其心力一滴不剩为止。
然后就鼓涌到帝都后来又鼓涌到魔都了?
我5岁的女儿经常哼孤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