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发现我那盆含羞草的叶子黄了很多。
她曾经忘记她只是一棵草,从我手心小小的一株长到我需要仰起头去看她顶端那淡紫色的花蕊。他们都笑着说,这可真像一颗小树。
我看着它,“以后都别叫她含羞草,叫它含羞树,明白吗。”
他们都喜欢逗她玩,这里捏捏那里捏捏,看她害羞的样子。他们说这本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我不置可否,只是每天都给她浇水,用支架扶起它那柔弱的纸条,为她挡着那在她眼中狂傲的风,却从不曾染指一点。
他们说,你这含羞草一点都不害羞了嘛。
我看着她,不说一句话。
叶子黄了,随风飘落了那么多。还在枝上的叶子憔悴不堪,在风中晃动着,告诉我它们也即将离开她。
我突然有点难过。
原本这一切我都知道的,从她在我手心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知道她根本承受...
木魚
15年前 (2009-10-20) 2386℃ 0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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