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写点什么了。没写的原因大致很多,你听我狡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大概就这些,你看是否能接受,不接受那我再狡辩一次。
一,
今天也不来写那么多的废话。想说的话很多,每每落到键盘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放在键盘上的手指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颤巍巍地把键帽拆了下来洗了又洗。
二,
很久不怎么坐地铁了。不久前坐地铁的时候,我拉着扶手盯着眼前这一排坐着沉浸在手机温柔乡中的人在想,其实有个需求满是刚需的,我真的希望坐地铁有位子的人都能在脑门上贴一个标,告诉我他在哪一站下车,这样让我这样一个一直站地铁的人多少有点宽慰,知道在谁那里等可以最快地变成坐地铁。
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看到了些新的变化。我身边的七八个人,有两个人在聊微信,有一个人在看股票,有两个人在看抖音,剩下的三个人,在刷boss直聘。
一个人在boss的聊天界面上回信息,回了几句后返回列表,上下划了划后,切出boss进了微信。
另个人在boss的列表和详情页面来回看着,时不时抬头看几眼窗外。
而我坐前面的这个憨憨的家伙,喔~离我最近的伙计,他在boss的列表页和聊天页来回换了几次后,切出去桌面,从网盘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一本书看了起来。我有一点点近视,不戴眼镜的世界充满了朦胧美。但就算这样,我还是能从眯起的眼睛中看到那本书的标题,“大数据面试题.pdf”。
三,
老家的地铁居然修到家门口了。从没有想到过的情况,年初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说年内应该可以通车,国庆回去再看就已经投入了运营。
看着地铁线路图,盘算着要是坐地铁去学校南区要换三趟地铁,算不得多方便,但比以前中巴车转公交可算方便多了。
对着路线图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看你通车晚了二十年。你要是二十年前通车的,那我去大学不就可以坐地铁去了吗。
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竟然是二十年了么。
哦不对,二十年那是按入学的时间算的。毕业没那么久。
原来我和他们认识都已经超过二十年了。
只可惜认识二十年也没留下个曾小贤张益达吕小布。
四,
我的雅迪已经买了好多好多年了。
说好多年是为了做铺垫,毕竟它服役那么多年,那么出点儿问题,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所以现在它裂开了。
真的裂开了,物理意义上的,坐垫的边缘裂开了,漏出了里面黄黄的海绵。
我从来没想过它的内在居然很黄很暴力。
其实平日里倒不见得有多大问题,但是下雨天就会有麻烦:这坐垫太能蓄水了。
外加不下雨的时候,颜值有点捉急,这对我这样一个外貌协会的人是有点难以接受的。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雨天,我推着它去了当时为它赎身的地方。
老板很生气地说,你这一辆车买了七八年不做我生意,还要继续骑,骑个铲铲,你赶紧买新车。
我说这扔了浪费啊。
然后老板白了个眼,直接拿一个坐垫套给我套上去了。
“要新坐垫休想,三十块的黑色坐垫套拿去对付下吧”。
后来又是一个下雨天。往常这种天我骑车是要在屁股底下垫一大块塑料袋来隔水的。现在没垫了就,但总觉得屁股下面有点不太对劲。
结果回家里一照镜子,好嘛,裤子看起来就像是尿了裤子。
想到这里就很生气,你猜我为啥要修坐垫,你这坐垫套设计出来真就为了好看点的吗,坐垫套自己会吸水我是没想到的,你们到底有没有产品经理设计啊。
五,
主编回老家收拾局面去了,据说要回去三个月。起因是他老爸在老家开了一个很大很大很大的菌子厂,但是现在身体很是不好,于是他决意回去帮他爹地清算一下厂子然后关掉。
对于此我们都觉得有点可惜,想不到主编居然是家里有厂的人,却背井离乡在魔都流浪。哦,他叫生根发芽,我这叫流浪。
其实以前我就想过这个问题,觉得主编如果有朝一日赶脚在魔都混得不好,说不定他会跑回老家去继承家里的衣钵,这退路蛮好的,我得回去好好教育一下我爸,你看看人家老爸都有厂子,你厂子呢。
只是后来想到这里还有有点神伤的,就算没有曾小贤张益达吕小布那种住隔壁的朋友,但能隔三岔五就一起吃吃饭喝喝酒聊聊天的也不错啊。
六,
哦突然累了。下次再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