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这句话,『如果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倘若没有婚姻,爱情将死无葬身之地。』
看吧,再牛逼的爱情也要有个栖身之所。没有了栖身之所,就游离在天地玄黄之间,成为无处安放的情愫。
只是无处安放的何止青春。
我总是想着物是人非。当岁月南飞,有人离开,有人仍在。场景仍在,人却早已不是那时的人。
直到这举国拆迁的风潮肆虐了整个县城时,才发现,当时间拉得足够久后,不止是物是人非。
很久很久以前站在那破破烂烂的小路上看着远方,眼前能映出的是仿佛还在昨天那活跃的身影。
如今,当一切成为废墟时,走在曾经熟悉的路上,却再也想不起脚下曾是何处。
母亲说,『还记得吗,这里以前种着很多的黄豆和绿豆。』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长满野草的田地,再想不出当时的场景,却隐隐约约地感觉似曾相识。
那片破落的丛林,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会和很多很多不同的小屁孩在那里玩过,那里有花有树有鸟鸣。
只是再也想不起那时的完整场景,是不是在哪里曾经还有一口井?
看吧,再牛逼的爱情也要有个栖身之所。没有了栖身之所,就游离在天地玄黄之间,成为无处安放的情愫。
只是无处安放的何止青春。
我总是想着物是人非。当岁月南飞,有人离开,有人仍在。场景仍在,人却早已不是那时的人。
直到这举国拆迁的风潮肆虐了整个县城时,才发现,当时间拉得足够久后,不止是物是人非。
很久很久以前站在那破破烂烂的小路上看着远方,眼前能映出的是仿佛还在昨天那活跃的身影。
如今,当一切成为废墟时,走在曾经熟悉的路上,却再也想不起脚下曾是何处。
母亲说,『还记得吗,这里以前种着很多的黄豆和绿豆。』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长满野草的田地,再想不出当时的场景,却隐隐约约地感觉似曾相识。
那片破落的丛林,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会和很多很多不同的小屁孩在那里玩过,那里有花有树有鸟鸣。
只是再也想不起那时的完整场景,是不是在哪里曾经还有一口井?
突然就意识到,我以为从不会忘记的记忆,真的会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洗涤得越来越薄,直到透明。
当一切事物也改头换面,当再没有那样的场景点燃你回忆的导火索,就真的会被你遗忘。
原来当什么都不再时,回忆也会无处安放。
很多东西都是在逐渐消失的,比如春节。
小时候很喜欢春节,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吃,有寒假,有热闹的气氛,有左邻右舍的喧哗,有迷人的火药味,有到处走街串巷的人群,总是挂着冰柱的屋檐外雪花纷飞。
当一座座楼房耸立,当不再有那随处可听见的鞭炮声,没有了邻居,没有了串门,没有了喧哗,一切就都突然变得索然无味。连雪都不再下了。
小时候唯一无比厌烦的那些传统中的繁文缛节,突然开始无比地怀念。
我怀念那无处不在的鞭炮声和火药味,我怀念那邻里间的喧闹,我怀念那些春节外的皑皑白雪和天空中飘洒的鹅毛大雪。
我怀念的那些,都是在时代的演化中,无处安放的传统。
我喜欢雪,怀念雪。可是最喜欢的雪,是很多很多年前那样的雪。
无处安放的东西太多。我们总是能看到有东西在无处安放着,游离着。
总有一天我们会发现,还有大多数人的梦想,也将会成为无处安放的梦想。
有那么些人实现了梦想,他们最终成故事成传奇,写在纸上映在屏幕上,摇曳在梦想早已无处安放的更多人面前,他们的梦想早已在生活里变得透明,再也不见。
本日志备份自 QQ 空间,原文地址:http://user.qzone.qq.com/286495995/blog/1392836073。
不错,让我又回忆了一把。元宵节回家给我家老房子拍了几张照片,虽然房子破败但还是觉得有那样的房子真好,前面有菜地后面有园子,周围还有那么的兄弟姐妹……
总是夜半三点还不睡